那铁链已然是锈迹斑斑,想来是一直套在那不人不狗的东西身上,故而已经勒进皮肤深处,行动间隐约还能看见血红的肉被拉扯出来。脖子间的伤口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黑色痂壳又深又大,远远看去想个小肿瘤一般挂在脖子下方。
林天盯着那物,若有所思。
“怎么了?”素以见林天停了下来,不解的问道。
“进去看看。”林天盯着那个人脸狗身结合体,面色阴沉道。
两人越过人群,走到了最前面。中年男人正牵着一个奇怪的生物表演类似于杂技一样的东西。
一会让他钻火圈,一会让他用牙齿咬着铁杆做仰卧起坐。那个生物看上去无比疲惫,但是他稍有松懈,中年男人就会用鞭子抽他。
一旦完成了一个杂技表演,围观群众纷纷拍手叫好,林天面色阴沉看完了整个表演,围观群众投了钱,纷纷散去,林天走上前,一把扣住男人数钱的手,厉声道:“你赚这黑心钱,怎么过得好。”
“关你屁事!”男人瞪了他一眼,用力抽出手,把自己的钱收好,转身去牵那个人脸狗身的怪物。
林天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他拦住男人的去路,冷漠的质问道:“你以为你用了断骨蛊虫别人就不知道了!竟有你如此狠心的人,生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