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嗯”了一声。
电话那头几秒没说话，又听见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叹气声。
“你让他去睡觉吧，他这样折腾，别人也不用睡了。”牧云宫主的声音里带着疲惫。
林天一边躲着秦楚的手，一边道：“牧云宫主，我说你们有什么事，不能说清楚吗？每次都弄成这样，你们两个都尴尬的。”
林天说的是心里话，他觉得秦楚也很不好受。
“我欠他的，说不清了。”
牧云宫主在电话那头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挂了电话。
林天觉得麻烦，扶着秦楚进了房间，费劲脱了鞋子和衣裤，把他塞进被子里。
他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就躺在沙发上睡了。
一觉睡到六点，林天自然的醒了过来。昨晚喝了酒，头疼得很，他揉着头坐起身，见秦楚正坐在他旁边，悠闲的抽着烟。
“你早上啥也不吃，起来就开始抽烟？”林天惊讶道，这不就是在送死嘛。
“死不了，你今天是不是要回去去？”秦楚偏头问道。
林天点了点头。
“我要先去一趟医院，再回去。”
“行，我也去你家，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换个肺。”秦楚伸了个懒腰，拿起车钥匙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