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好牌看了看,又抬头看向林天的背影,叹了口气,摇头道:“可惜了这一副好牌!”
林天撑着伞,身子离郑刚稍微远些,让他好操作拐杖。伞不大,雨水经风一吹,全吹在他身上。不一会,林天另外一只胳膊已经湿透了。
他尽量让伞倾斜,打在郑刚的身上。可今日风大,即便斜着打伞也没用,郑刚的驻拐杖的手也湿透了。
刚走到郑刚家院子门口,就看见郑刚他爹打着一把黑伞急急忙忙地从屋里走出来,看见林天二人,他愣了一下。
忽然,他丢掉伞,怒气冲冲的走上来,一把抓住了林天的衣领。
“你就想法设法,都要把那两万灵币要回去是不是!”
林天神色冷峻,沉声道:“把手放开。”
郑刚他爹没有林天高,揪着林天的领子,将他的脖子拽得通红。
郑刚丢了拐杖,推了他爹一把,生气道:“爸,你干什么!把林天松开。”
郑刚他爹被自己儿子这样一推,心里更加窝火。
这几日,郑刚总与他争吵,说他不该要林天的钱。
这事之前本来瞒得好好的,谁也没对郑刚说。结果他爹喝醉了酒,自己把事情说了出来。
今天他上街去给郑刚抓药,回来就看见屋里没人。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