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一时之间也不能放下心里的坎,醉上说了几句,心里淡淡的,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今天夜里风比较大,夹着的细雨,林天躺在床上也不想关窗。听着那风声重重的拍打着窗帘,一下又一下像是扣击在他心房上一样,他不能勉强自己,忘掉那些曾经让他痛苦的回忆。
季侯川当年是引着他进入的人,也是最先并且果断将他抛弃的人,他永远忘不了自己练功,导致经脉俱损,被丢弃在路边无人照看的情景,又不是凭着自己一口气爬过来,恐怕早就暴尸街头。
种种回忆,一时浮云脑前,林天根本无法入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索性睁着眼睛望着床顶的天花板,这时门口忽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声音十分细碎,停在林天的门口,大约过了十来分钟,这才慢慢推门进来。
林天没有动听这人的脚步声,便知这人并无任何功力,想来是自己屋里的人,若不是敬老夫人,那应该是季候川。
来人站在床畔,好半天才听见他略微粗重的呼吸声。
林天没有动,他想看看季侯川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季侯川慢慢模糊到床前,似乎在打量着林天那种审视的眼光,一直从脚底窜到头顶,密密麻麻,无处可泄。
林天敏锐地察觉到一股强烈的气息逼近,他正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