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站了起来，走向爱丽丝，问道：“请问我可以摸摸你的脸吗？”
这样奇怪的要求，林天还是第一次见他十分不解，秦楚的神情也很是郁闷，但山岛先生的目光却十分执着，那种目光依旧带着这探究。
林天把目光看向爱丽丝，爱丽丝舔了舔嘴唇，顿了几秒，平静的点了点头。
山岛先生放手手里的医药箱，伸手轻轻捧住了爱丽丝的脸。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并不算是在答爱丽丝的脸，而是顺着他的骨骼生长方向，从下巴到下颌角，再到脸颊到颧骨，到眉骨，到头顶一点一点的摸上去。
山岛先生一点一点的摸爱丽丝的骨头的动作，让林天莫名想起，小时候，季老夫人带着他去村里一个有名的神婆那里算命，那婆婆也是这样子一点一点的顺着他的骨头摸上去。苍老布满皱纹的手摩挲着他的脸，让他感觉十分不舒服。
秦楚和林天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神情都有些奇怪，秦楚甚至有些忍不住想上前制止了。
但山岛先生比他先一步放开了手，他叹了一口气，像是自言自语一般，感叹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骨相，不像是人类所有的骨相，太完美了。”
在别人听来，这或许是一句夸奖的话，但是在林天和爱丽丝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