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得知消息后赶来地牢,见阴曈脸色苍白躺在地上,他进了牢门给阴曈把脉,眼睛一眯,灌了一掌的真气朝他的经脉贯去。
阴曈的经脉已经断了,强行灌输真气,不过是加剧他的痛苦。阴曈咬紧牙关,豆粒般大的汗水顺着脸一直往下掉,他死死的拽住身上的稻草,心中暗想,若有一日他能出去,定不会叫这些人好过。
“确实受伤了,带他出去。”白鹤起身,让劳中的劳吏将阴曈抬了出去。
祭天大典当日阴曈必定要出席,白鹤带他到寝宫安置之后也没用什么别的手段。自断经脉白鹤一定看出来了,没有揭穿他已是大幸。
阴曈又在寝宫中躺了整整三日,也没等到他那位二哥过来看他,但令他更为心烦的事,虽然寝宫内没有别的人在,但寝宫之外侍卫层层把手,他断了经脉连下床都困难。
一直等到第六日的晚上,祭天大典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需要士兵过去协助,趁着调换轮班时,阴曈借乱翻下床,从怀里掏出先前准备好的武器——天冰铲。
天冰铲是巫祝留给他挖红沙的这东西,唯一的优点就是破土极快。
阴曈虽然少小离宫,但也对宫殿的构造十分熟悉,寝宫里的床底之下的是天音土,天音土的土层叫薄,自带清香,即便加了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