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阴曈无法直起身子,只能长久的蜷缩着或者蹲着。
他难以想象妖皇在这个地方到底待了多久,就他下来的这大半天,身子已经疲惫不堪了。
“是白鹤抓你回来的?”
阴曈点头。
“那你……白鹤说你已经……”阴曈梗塞道。
“白鹤一直就是老二的人,我是知道的。这迷宫是我修建的,还能轮到别人做主的地步,只要我逃进这里,就没有人能够抓到。”昔日妖皇的睥睨一览无余。
“您在这,多久了?”阴曈低声问道。
妖皇先是一愣,随即转身去看一下旁边的墙,阴曈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只见迷宫的内壁上画满了刻痕,密密麻麻的。
“快一年了吧。”妖皇淡淡道。
一年!他在这个地方蹲了一年?阴曈的心里有些发干。
“他们岂敢……把你逼到这个地方逼了整整一年!”他不自觉的收紧了拳头,胸腔里的烽火熊熊燃烧,他无法判断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耻辱占据了所有的情绪。
妖皇很满意他这样的情绪。
“这个地方是我自己选择的,不然你回来看见我的就是白骨了。我等了你整整一年,这生活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就是你。”
“等我?为什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