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伸出手按了按,没有任何感觉,仿佛只是肤色暗沉了一块,无关痛痒一般。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事情和圣祖的话脱不了关系。
入了夜,小小没来送饭,支红红过来。少年冷着一张脸,很是不耐烦地拍了几下门,还没等林天开门,便将饭搁下了。
林天开门出去,托盘上放着一只烧鸡,通体焦黄,正是十分下胃的样子,旁边放着酒壶,更无其他。
这病号伙食是不是过分营养了些?
林天端起盘子,想到初到竹楼那晚,神女的手艺不敢恭维。
好巧,盘子底下压着张纸条:鸡是阴曈买的。
那就可以放心吃了。
提壶倒酒,方起杯,头顶上传来细碎的声响。那声音轻地如同树叶落如湖中,波纹还没散去,就被这波涛一并掩盖了,
林天慢悠悠地坐下来,杯子四平八稳地放呀桌上,徒手撕了个鸡腿。
肉吮得干净,骨头齐整地摆在桌上。方才那一片落叶,就没有再动过。
林天依旧没喝酒,站起身朝搭毛巾的地方走去。
右脚朝前迈出第一步,屋顶的瓦盖被悄无声息地揭开了一条缝。左脚跟着第二步,有东西滴进来了。
林天食指一扣,将毛巾抓在手里,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