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感觉在表白前一天晚上构想的未来被全部撕得粉碎,他睁大充满血丝的眼睛望着眼前的女生,想着:她是来嘲笑我的吗?还是认为我伤的不够?
“一定会觉得很可笑是吧?”林天的声音冰冷。
“为什么这么说?”小小脸上写着吃惊。
“来探望一个串关失败的人,不就像是对一个得了绝症的人说你还有明天的笑话吗?”
“你太极端了。”
“是这样啊。”林天盯着女生略红的眼角,心里头五味杂陈。
“我来探望你是因为我觉得我们是朋友。”小小的话让林天笑笑,他心被撕碎了重新粘合,然后这句话像针,稍稍刺了个伤口,流出细微的血。
小小连着来了几天照顾林天,这让林天刺痛的心里竟然产生了某种错觉,不过他相信这种错觉只会是转瞬即逝。
待在病床上,林天的腿被钢架支撑着,他现在除了脸部肌肉可以轻松动之外,其他的四肢都不能动,如果失去了意识,林天觉得自己和植物人几乎没什么区别。
除了突兀的感情纠葛在缠绕着林天外,林天还在思索着一个问题,就是自己为什么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得到答案的是三天后晚上的一场噩梦。
他从那条巷子口送快递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