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费力的睁开,还不能适应眼前的亮光,于是重新闭上,过了一会儿,慢慢的眨眼,再次睁开,周围的环境告诉秦楚他正躺在医院里,在病房里“看护”病人的秦楚忘乎所以的打着游戏,没发现秦楚醒来。
秦楚感觉全身僵硬,身体试着轻轻的向左右两边动了动,手背传来一阵痛楚,以为是自己动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手背上的吊针,虚弱的抬起手臂,看见输液管内正在往外回血,连在输液管上另一端的吊瓶早已经空了。
秦楚低着头,两只手拿着手机,手指疯狂的点在手机屏幕上,嘴角微微上扬,眉眼轻弯,全身心沉浸在游戏里。秦楚清了请嗓子,想叫秦楚,干涸的嗓子话却说不上来,他咽了咽口水,勉强发出一点声音。沉迷游戏的人会自动屏蔽身边的一切干扰源,除非断网或者来电话。
他俩的这份友谊犹如那天晚上在海浪里摇摇欲坠的小船,运气好的话得以安全撤离,运气不好,说翻就翻。秦楚只记得最后在山洞里见到那个老人,醒来就躺在医院里,身上没有包胳膊包腿的,想来应该没有受伤,只是浑身使不上力气,他费力的伸出手想按床头的呼叫器,虚弱的身体老是差了一点距离。
大约是秦楚良心发现,总算抬起头看了一眼病床,然后低下头继续打游戏,秦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