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正好,我可不喜欢玩死的,没意思。”留着八字胡的男人激动地搓了搓手,目光死死地盯着松溪的肩膀。
松溪将衣服扯正,心里越紧张,面上就越冷静,她盘腿坐了起来,冷冷地盯着眼前的两个人,笑道:“你们当真想送死?”
站在后面那人已经猴急的开始解裤带,闻言动作一顿,追问道:“什么意思?”
“我身上有蛊,但凡近我身者,皆会感染。”松溪淡淡道。
“老子不信你的鬼话!”八字胡男人狠狠地吐了一口痰。
松溪连忙将袖子卷起来,露出因严宇的药而生处的黑色纹路。
“它们以我血肉为食,生在我的筋脉之中,爱信不信。”
黑色的纹路顺着细白的胳膊一路往上,看着甚是瘆人,一想到几年还有虫子,两人顿时没有了性质。
八字胡男人盯着松溪的胳膊,阴笑道:“老子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着他便扑上去,用力撕开了松溪胸前的衣服。幼白得肌肤裸露在外,看得人心神动荡,蛊也被二人丢在脑后,一前一后扑了上来。
松溪奋力挣扎,哭喊声响彻了整个屋子,野外郊林,本就人迹罕至,根本无济于事。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房子竟被人生生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