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被子拿起来,盖过自己的额头,静静听着窗外的动静。那脚步声到了门前便停了下来,似乎有所犹豫。
松溪闷在被子里听了半天也没听见其他的动静,这才撑着床杆慢慢爬起来。屋子是一间小农户的屋子,窗户是纸糊的,银月还能听见风穿过洞孔,发出呼呼的声音。
她选了一个离自己最近的窗户,伸手小心翼翼地戳了个洞,凑眼上去,差点叫出声来。
这屋外站的不是别人,正是严宇。
严宇站在台阶上,背对着房门口,似乎在思考些什么。松溪和他仅仅隔着一扇门,她相信,只要严宇愿意,一脚踹开这扇门也不是不可能。
松溪平复了一会呼吸,这才再次凑眼看过去。严宇已经转过身来,盯着房门口。
这有些奇怪,按照严宇的性格,理应不会放过这间屋子,为何一直站在门口不进来?她仔细看了好一会,心里思索着,严宇似乎并没有看见这间屋子,他只是站在这台阶上,又慢慢走了下去。
目送他背影渐行渐远,松溪这才重新坐下来,还没喘上几口气,屋外又传来声音。这一次很明显,是有人说话的声音。
两个听上去年纪很大的声音一边走一边在拌嘴,松溪再次爬起来,从方才的那个洞孔朝外看。有了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