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回头看早已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松溪,“还没爬山,你都喘起来了。“
“没事,没事。我能爬。“
阿布力说,“你如果能爬上这个山,今天就算成功了。”
松溪瞧着这山,与其说是山不如说是崖,笔直的一道石面墙,这可怎么爬?
“怎么?要放弃吗?“阿布力问。
倔强的姑娘坚决的说,“没有。开始爬吧。我跟着你。”
阿布力莞尔一笑,深深运气,开始攀爬,只见他两只脚踩上去,两只手抓着草根,一步一步走得稳稳当当。
松溪学着他的样子,却总是掉下来。
阿布力鼓励她,“快,上来。别怕。“
松溪着急的在山下爬上去掉下来如此反复。
“我上不去。”松溪抬头看阿布力已经噌噌噌,窜上了十多米,着急的满头是汗。
阿布力从背篓里甩出一根绳子,冲她喊话,“系在腰间,勒紧。”他将绳子紧紧攥在手里。又在手腕上打了一个死扣。松溪抓住绳子,系在腰间。借着阿布力的力量,像个蜗牛,吭哧吭哧,吃力极了。与其说是她爬上去不如说是阿布力把她从崖底拽上去。
山顶上有一块光滑的大石头,看得出来,长期有人在这坐,将石面磨得光滑了。松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