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戴上。
“今晚蔡爷的场子里有笔生意出了点意外,要紧回去处理了。”林天没吭声,她一手又从台上熟络的找出一包烟递给他,他摆手拒绝。她没趣的耸了耸肩,终于发动汽车。
车子开出机场后,她问他要不要先去吃个宵夜,林天终于开口,说直接去住处。女人摇晃了一下脑袋没有表示任何异议。随后,一路上放各种古典音乐,催眠效果感人,林天努力撑着眼皮不敢睡觉。她似笑非笑的瞅了他几眼。
外头雨水一路飞溅在车窗上,路灯投射进杂乱不匀的液体,散射出令人熟悉的漠然城市夜晚的味道。这种纷杂的漠然使得在异乡漂泊多年的人,感受到一种另类的乡情,林天望着渐渐熟悉的高速两旁的建筑随后转入的通往市中心的道路,越来越多的车流以及随之变缓的车速,心情感到慰藉。他终于逃出来了,然而眼下的境况又让他隐隐不痛快:蔡子存是他的战友铁哥们,他回来的事儿只告诉他一人,也仰仗他替自己安排之后的一切,但偏偏来这么个女人接他。
住处在市中心某个崭新的公寓楼。电梯里,她对着镜子捋那一头漆黑的长发,再次打量他:“听蔡子存说,你在那边一年能挣七位数?这么好的营生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
林天没吭声,下意识的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