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像是等待他的提问。
“你说黑百伦是黄临天的棋子？黄临天在尝试控制这场欲望交易？”林天零零碎碎地重复着伊海晏说过的话。
“是的。”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到底是谁？”林天没有任何思考就吐出了这句话，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改变他对这个千岁路的看法。
“因为，我也是千岁路的送灵使。”伊海晏一字一顿地回答。
“你说……你是千岁路的送灵使？”林天并非不可置信，不过他更多是抱着审视的态度。
“对。”反倒是伊海晏更惊讶于林天有这么强的适应能力。
“你说的这个谁会相信？有什么样的证据吗？如果说你真的是送灵使，那你为什么要参加欲望交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