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送她去大城市读两年书,或许在大城市里就有别的姻缘,这对孩子也是好事。”没道理就憋屈在这个许多人都觉得沈如珍已经不干净非处子的环境里。
沈老太沉着脸,让两个儿子把人送走了。但转过头来,一家人商量这件事,沈老太却是缓和了语气,问沈如珍:“丫头看呢?这婚事就别想了,那曲舒文真不是个东西,就算妈强逼着他娶了你,他也不会对你好。好在曲舒文不是个东西,他妈是个厚道的。我想着,你这肚子里的孩子能不生还是别生,咱们明天就去医院看看,能做就做。至于房子,咱们不要她的,但这叶老师说的愿意送你去进修,读个硕士研究生出来,这个,我没读过什么书,但也觉得这主意可以。”
其实店铺的隔音不怎么样,沈老头带着闺女和儿媳妇,在隔壁其实把叶梨的话也都听了个七七八八,这时候抽着烟,也道:“是这么个理。大城市里哪里像小城市里这样,他们忙着呢,没空议论这些事,也没人知道这些事儿。再说丫头去了,就说以前被人骗过,事情也就过了,能找个头婚的,还是找个头婚的。实在碰不到合适的,回来了,还能做个高中教师,那叶老师既然开口了,到时候肯定还愿意帮忙,高中老师总比小学老师好些,到时候就是找个二婚的,也能找个靠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