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可以之后再谈,现在么,她还是按时睡觉的好。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徐磊干了半个晚上的活,真的把院子里的菜地给填平了,还把院子给好好收拾了一番,免得那个女人早上又找借口来打他。
待回到东侧间,才发现他的东西都被丢了过来。
徐磊一时也不知道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叹一口气。
待到早上听到院子里有动静,知道母女三个醒来后,听到了那个女人温柔如水,跟原先的叶梨一样的声音时,徐磊竟是完全不觉得温暖,而是身子一阵一阵的颤抖。
——他昨天下午暴打那几个家暴男的时候,被家暴男和他们的女人反过来打,徐磊不觉得害怕;可是,在他回到家里,被那个曾经被他摁着打的女人反过来摁着打的时候,徐磊只觉身上一阵阵的颤栗和恐惧。
他在害怕着那个女人。
就像此刻,单单是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声音,他就已经如此害怕和畏惧。
那么,曾经被他打过那么多次的女人,被他打得连抬头都不敢的女人,究竟是怎样鼓足了勇气,反过来打他的呢?
徐磊一面恐惧,一面想要追根溯源,解决这个“祸端”,一时间竟是思绪混乱。
可他的思绪混乱,却丁点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