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忘了吗?磊子最近都是知道谁家男人打女人了,就去打那家的男人。”
    徐瘸子:“……”
    徐瘸子:“……哎你等等!”
    叶梨转过身,看徐瘸子,似笑非笑:“所以,瘸子叔和您儿子,从来没有打过女人?”
    在徐瘸子眼里,显然,打女人=男人在家地位高,有面子。
    叶梨这么一问,徐瘸子不管打没打,现在只能咬着牙说:“打了,打了又怎么了?徐磊一个能打得过我们父子两个吗?”
    当然是,打得过的。
    否则徐瘸子也不会这么心虚了。
    叶梨又瞧了徐瘸子一眼,才转身离开。
    这种渣滓,才不值得她费心。
    叶梨这次出来,还要坐车往市里去,其实是打算给原主的父母寄东西。
    原主的父母住在沪市,因为是知识分子,在特殊年代过得也不算好,叶父更是为了保护妻子,被打断了两条腿,如今只能在家里躺着。
    因此叶母既要重新拿起教鞭教书,又要照顾叶父,除了能给原主寄东西,希望原主能回来沪市,竟没有别的办法。
    原主对父母自然是没有怨怼的,觉得父母的确是过得不好,也不方便来看她,她没有办法给父母寄钱寄票,还要受父母的赠与,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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