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梨道:“你还病着,快躺下罢。”尔后坐在姜永安的床边,跟他说了小半晌的话,发觉姜永安小小年纪,便很喜欢读书,还格外有自制力,不禁微微挑眉。
    姜永安有些小紧张的道:“儿子其实还是不如大哥。府里的夫子说,大哥当年是过目不忘的。儿子没有这等本事,就只好勤能补拙了。”
    姜永宁的确是过目不忘的,这也就为他能帮助那女仵作破案,提供了许多帮助,叫那个女仵作对他格外刮目相看。
    叶梨却道:“一个不孝不悌之人,不必提他。”
    尔后询问姜永安的饮食作息等,确认姜永安有好好休息,身子也的确好了,才道,“你到底是病了一场,好生在床上歇上三五日,等后日高大夫还会过来复诊,若是允了你可以出门,便能趁着日头好时,在院子里转转。只是你姐姐病没有好,你便不可去她房间里。若是想她了,便和她传信笺好了。或是去院子里时,在院子里与她高声说几句话。可记住了?”
    姜永安打小不曾叫母亲这般关怀过,当下忍不住红了脸,半晌才扭捏道:“记住了。儿子都记住了。”
    等目送母亲离开了,姜永安小朋友的理智才回来,询问奶嬷嬷,“刚刚母亲与我说二姐时,说的是姐姐。”
    这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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