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了一遍。
叶梨又道:“夜里太黑,老身没瞧清楚,再来。”
凌泽咬咬牙,再来。
叶梨蹙眉:“这次姿势倒是标准了,但是,凌泽孙儿,你脸上是甚表情?瞧不起老身么?可你方才明明叫了老身姑婆的。”
凌泽:“……”再来!
叶梨:“脸太僵。”
叶梨:“腿太直。”
叶梨:“背脊挺那么直做甚么?这般不恭敬。见过宫里的太监么?他们的背脊怎么弯的,你便怎么弯。”
……
凌泽生生被折腾的跪了三十几次,才终于听到叶梨松口。
“罢了,朽木一个,不折腾你了。”
凌泽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他突然被一条白绫给卷了过去,却是叶梨将他捉了做饵,正对着云豆豆笑。
“小辈,三跪九叩,懂?”
凌泽心痛无比,登时道:“小师妹,快跑!”
云豆豆犹豫的看了凌泽一眼:“那,我走了。”
说罢转身就跑。边跑还边往身上拍了好几张疾行卡牌。
凌泽:“……”
叶梨不禁轻笑了一声。
随即,就携着凌泽,将云豆豆给重新抓了回来。
云豆豆终于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