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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堂哥的心不在焉,冯拓笑道:“为了讨小姑娘高兴,中午放我们鸽子带人家挑钻石,东西也送了,时间也花了,一下午加一晚上,还没哄回来呢?”
“刚和好,她又生气了。”
冯拓哈哈一笑:“你又干什么了?”
“我怎么知道,正要问她为什么不高兴呢。”
“这有什么可问的,直接道歉装孙子就完了。”
“我都没弄清怎么回事儿,怎么道歉?”若不是实在没办法了,冯熠根本不会回答这种私人问题。
“小姑娘闹脾气,有什么好弄清楚的,她一时面子下不来,找个借口发通脾气,过一会儿自己就忘了,你认认真真地问怎么回事儿,把旧事再翻出来说,她又得多气一次。你就听我的,直接认错就完了。”见冯熠不信,冯拓转头问陆浔,“你都结婚了,有经验,给我哥上上课。”
陆浔如今作息非常规律,半夜十一点被叫到酒吧,很有些不耐烦,冷声说:“我和我太太从来不吵架,没经验。”
记起陆浔的太太是少有的从不使性子的温柔女性,冯拓只好转向新婚的梁宴:“你来告诉我哥,我说的对不对!”
不等梁宴说话,冯拓又记起梁宴和他太太的相处模式也不具有普遍性,挥手说:“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