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山寨囫囵吞下,编入厢兵。最后果然自吞恶果,整个州府为之洗劫一空。
其余官吏听完郭子仪一席话,亦面有异色。
先前有不少人以为窦子仪只是运气好,可等他全部说完,便不得不为之改观。莫说是马后炮,便让他们自己事后分析,他们也分析不出这些马后炮来。更何况,窦子仪的确在事前就已料到失态只严重了。
窦子仪全部说完之后,朱瑙脸上喜怒未辨:“这些事,你当初便都已想到了?”
窦子仪平静道:“是。”
朱瑙手指轻叩桌面,语气竟骤然冷了几分:“那你当初为何不向宋州牧阐明是非?就眼睁睁看着州牧一错再错?依我看来,招安之策虽由钱青提出,可你的罪责比他还重许多!”
堂下众人瞬间又是一惊。朱瑙今日宽宏大量,赦免他们种种过错。可谁能想到,头一个要被问罪的竟会是窦子仪?
窦子仪沉默片刻,苦笑道:“是。我不说,因为我知道,即便我说了,宋州牧也绝不会听的。”
朱瑙道:“你凭什么这么笃定?”
窦子仪道:“宋州牧只在阆州任职三年,到任即会回京。他从来不关心阆州民生,行事唯一的依据,便是谁给他惹的麻烦少,他便听谁的。他未必不知道招安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