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繁忙?”
“前阵子的确忙一些,秋收结束就闲了许多。”
“哦。”陈武意味深长地看看他,“钱兄,不知你现在在阆州府是负责什么事务的?”
钱青小心翼翼地有一句答一句:“我现在是负责统管税收的。”
陈武挑了一下眉:“统管税收?我若没记错,你以前应当是阆州府的主簿吧?”
钱青正襟危坐,大气都不敢喘。
陈武道:“是不是从朱州牧上任之后,调动了你的职务?不知新的职务你可还适应?”
钱青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他并不傻,他隐隐察觉到了陈武的用意,斟酌再三,谨慎地答道:“还、还行吧……”
陈武皱了下眉:“什么叫还行?究竟是适应,还是不适应?”他生怕钱青不明白,又善解人意地补上一句,“你若有什么不适应,大可以同我说说。”
钱青默默掬了把冷汗:“那个……就是……时间久了,还行吧……”
这下陈武的眉头挤得更用力了。他的这个问题已经暗示得非常明显。假若钱青说一句不适应,便代表他对现在的职务有所不满,也可以说,他对朱瑙是有怨气的,那后面的谈话大家便有了相当的默契;而他若答一句适应,便表示他已经接受了现状,无心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