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地打量着对方,李乡眼神是清明的,根本没有喝多的样子。对方看似胡言乱语,然而他的指甲轻轻抠着桌面,竟有几分紧张的样子。
陆连山愣了一愣,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很可怕的想法。这个想法让他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如同中了定身术一样僵在原地。
片刻后,他冷冷道:“醉鬼,回你自己家去,别在这里纠缠我!”
一面说,一面将手指刮过杯口,沾了点酒水,在桌上草草写了几字,起身拂袖而去。
陆连山回到住处,没过多久,下人来报:“陆主簿,外面有个姓李的前来求见。”
陆连山道:“让他进来。”
又过没多久,李绅入到屋内,拱手行礼:“陆主簿。”
陆连山面如玄铁,指着他的鼻子:“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不,你身后还有什么人?你刚才跟我说那些话到底什么意思?!”
李乡没有正面回答陆连山的问题,反而开门见山地问道:“陆主簿,你想执掌渝州吗?”
陆连山:“……”
这种你想不想买只鸡回去烧的口吻是怎么回事?!他这是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啊!!
他的手指抖得更厉害了:“所所所以你……真真真的……是朱州牧?”
他这话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