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冷静。他这州牧官邸在州府的最深处,过了仪门还有大堂、二堂,还有吏舍、主簿衙、州丞衙和后花园,老百姓想闯进这儿还要不少时间,也未必闯得进来。
他迅速冲回屋里,找出一块符牌,又冲出屋子,塞进校尉手里:“快,马上立刻去调集所有人手镇压闹事的百姓。决不可再让他们往里闯了!”
官兵看见那符牌,顿时变了脸色,不敢伸手去接,反而小心翼翼道:“州牧,要不要派人去跟百姓谈谈?我看那些百姓里有不少老弱妇孺……”
“老弱妇孺?”王州牧瞪眼,“老弱妇孺来干嘛?”
校尉迟疑了一下,小声道:“我听他们喊着要求州府释放监牢里的人,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处死奸商和贪、贪官……”
王州牧:“……”
他顿时更来气了:“暴民,一帮暴民!我不是已经颁布了赎罪判令吗?出点钱就能免罪,他们闯进州府想干嘛?!还想处死谁?我这州牧索性让给他们来当好了!”
正说着,外面又传来一阵叫喊声,听声音虽还远着,却好像已经过了仪门了。
他立刻符牌往犹豫的校尉手里一塞,怒目而视:“还不快去?!”
这块符牌是用来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