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爹倒也真看得开。”
钱青瞪着他。既然知道,怎么还能说这是好事?
卫玥不屑道:“什么阉党士党,我看都是半斤八两,比谁更烂有什么意思?与其让它们这么半死不活地吊着,不如早点死一个。留下的那个,要是真的烂透了,那它早晚也得垮。要不然狗屎太臭,大家就捧着鸡屎;鸡屎太臭,大家就捧着狗屎,什么时候是个头?”
钱青目瞪口呆。
他听卫玥竟然用鸡屎和狗屎来做比阉党和士党,把士党说得这么不堪,本还想要反驳几句。可还没等他想好反驳的话,旁边竟响起了鼓掌声。钱青回头一看,鼓掌的人竟然是朱瑙,他张了张嘴,反驳的话只能憋回去了。
朱瑙微笑道:“钱青,你先回去吧。”
钱青一愣。很显然,卫玥的这番回答朱瑙是满意的。原本他对卫玥颇看不上眼,可听了方才那番话,他也不得不承认,此人虽粗鄙,却的确有他的聪慧和透彻之处。
钱青暗暗叹了口气,起身道:“下官告退。”便出了雅间,下楼去了。
钱青走后,朱瑙对惊蛰与裴子期道:“放开他们。”
原本惊蛰与裴子期为防卫玥与陶白作乱,进屋后也一直押着他们。朱瑙发话,两名少年便将两人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