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有闹过几次。一次是因为袁基录误打误撞掳回来一个在本地颇有势力的人家的女儿,那户人家联合了一些乡绅来讨要说法,最后袁基录给那户人家里的几个男丁在官府里安排了差事,又赔许多田产,算是把事情摆平了;还有一回是被掳回来的女子不堪侮辱,在被掳回来的第二天就在袁基录府里自尽了。由于出了人命,家属也闹了一阵,最后官府赔了一大笔钱财把事情压下去了。
小吏叹气道:“这回被府尹掳回来的妇人已经成亲了,而且刚生完孩子,孩子都还没断奶呢。听说那户人家原本也不想声张的,可等了五天人还没回去,孩子离了母亲整天哭闹。之前府尹又弄出过人命,那家人生怕这次也会弄出人命,所以就集结了亲戚一起来闹,想逼着府尹赶紧放人。我看她丈夫把孩子都抱来了,那么小一个,也是怪可怜的。”
袁基录的行事大家都看不惯,包括两位少尹在内。因此小吏也有胆子在少尹面前评判府尹的是非。
徐瑜皱着眉头问道:“府尹现在在官府里么?”
小吏往北面抬了抬下巴:“在里面呢。”
府尹衙在官府的最深处,过了少尹衙再往北就到了。
徐瑜又问道:“那被掳回来的女子呢?现在何处?”
小吏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