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瑙却最终也没给出确切的日子,只笑道:“谢将军。”
“什么?”
“等我的消息吧。”
谢无疾定定地望了朱瑙片刻,终究没再刨根究底地问下去。他调转马头,道:“我走了!”
朱瑙道:“再会。”
谢无疾一登马腹,冲了出去。
很快,一路上早已融合地不分彼此的蜀军和延州军逐渐剥离,延州军快速北上,蜀军则带着浩浩荡荡的数万百姓,继续南下……
……
没过多久,谢无疾正指挥大军前行,后面有快马追了上来。
那人风尘仆仆,回头土脸,纵马来到谢无疾的身边,正要下马行礼,谢无疾却道:“不必多礼。”
那人翻了一半的身子又坐正了,在马上欠了欠身,便算见过礼了:“将军。”
谢无疾道:“出了何事?”
此人是他沿路安排的信使之一。虽然他带兵离开了京城,但中原的消息他总还得要知道,因此这回来的一路上他安排了不少负责传递消息的信使。没想到他人还没到关中,信使就追来了,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事。
果不其然,信使开口便是一个重磅消息:“将军和朱府尹率兵离开后,诸侯会盟内斗,河南府尹刘松遭人暗杀。凶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