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萼处停留片刻,却又停下了。
一抹笑容在他嘴角泛起,但当他直起身面向他人时,这抹笑意已被藏去了。他又恢复成了往日不喜不嗔的冷淡模样。
他道:“走吧。”
午聪茫然地跟上他的脚步,向前走去。
……
休息了一段时间后,大军便继续上路了。
刚走了没多久,忽见远处一名蜀军斥候快马向大队赶了过来。谢无疾见状还以为前方出了什么事,不由放慢马速,准备传令大军稍等。
朱瑙看清那斥候的打扮,道:“不必。那是从我蜀地来的斥候。”
他人在凉州办事,但仍要时刻关注着蜀中的局势。因此他在沿路各处设置了岗哨,即使在行军路中,往来送信的斥候也能及时将消息报到他的手中。
谢无疾便不做声了。
果不其然,那名斥候驰近后,被人带到朱瑙的马前,下跪行礼道:“府尹,小人从成都来。”
朱瑙问道:“蜀地出了何事?”
斥候道:“月前长沙军攻陷江陵府后,有大量江陵府难民涌入蜀地东南施州、归州。徐少尹与虞将军便遣人前往施、归二州安置安民,却不料竟在难民中发现了多名可疑之人。徐少尹认为那些人很有可能是长沙府的耳目,被派来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