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恶心至极的邪教,连邪教的人就是一群牲口!”
朱岳一个头两个大,火道:“我能不知道那是骗子,那是邪教吗??可现在这时局,你让我怎么办???”
两人正争执间,被传召的王渝已到了门外。他听见屋内的争吵声,脚步停顿片刻,仍走了进去,向朱岳和刘妍行礼:“侯公,夫人。”
刘妍又跟朱岳正吵得翻天,又早把朱娇出走的帐记在他的头上,因此一见到王渝,立刻情绪激动地怒斥道:“你这无耻小人!就是你蛊惑侯公,逼走了阿娇!倘若阿娇有什么意外,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王渝忙道:“夫人误会啊。我侍奉侯公和夫人多年,对侯公和夫人一片忠心,娇姐儿出走,我比谁都着急,这两日一直吃不下,睡不着,只盼着娇姐儿平安无事……”
“我呸!”刘妍柳眉倒竖:“少在我面前装腔作势。你这邪教的走狗,龌龊,无耻!”
王渝无奈道:“夫人何出此言?我一心为了侯公与夫人好,绝无贰心啊。”
“你无贰心?我看你的心早让狗给吃了,你还有心吗?”
朱岳见刘妍跟自己闹完了又去跟王渝闹,尖锐的声音吵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一阵心慌气短。他连连拍桌,打断了刘妍的话,崩溃地吼道:“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