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不知那队伍究竟是何来头,不由议论纷纷。
“也不知是哪位贪官出行,看那轿上嵌的,全是民脂民膏啊!”
“就是!可恶的贪官,这年头了还敢如此招摇,就不怕被匪军给抢了么?”
“那么重的轿子,竟让人来抬,也不知寻几匹马来。那贪官就该脚上生疮,一辈子下不了地!”
老百姓们厌恶的咒骂声此起彼伏。不怪他们这么觉得,商人大都低调,能这样招摇过市的也就只有权势滔天的官员了。
方才拜张玄的老者也顺着儿子的脚步挤到了人群前列,看清了那顶轿子,嫌恶道:“天杀的!就因这世道腌臜,让这些贪官污吏横行,张师君才下凡来救世的!”
年轻人又好气又好笑,简直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放弃跟自己的亲爹浪费口舌。
那行人越走越近,老百姓不敢再多言,议论声渐渐小了下去。可不知怎么回事,那行人竟然散发出一股骚臭的气味,熏得百姓们纷纷后退。
“什么味道?”
“不知。怎么像是猪圈里传出来的?”
“不像猪圈,好像是……”
忽然,那行人停下了脚步,奏乐声也停止了。一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人走到百姓面前,“铛铛铛”一阵连敲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