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不悦地问道:“吴公,那袁指挥使往日也如此倨傲吗?这都大半个时辰过去了,竟还不见他的人影!难道郑州官府请他都请不动么?”
秦厚与袁肖虽没打过交道,但二人分属不同阵营,两阵营相互较劲已久,他本能地对袁肖没有好感,已忍不住数落起袁肖的罪状。
吴圩也很纳闷,不知今日为何等了这么长时间。他好言劝道:“往常不会如此的,可能今日袁指挥使有事正忙吧……秦将军要不坐下吃些点心?再等一会儿,应该快来了……”
听他这么说,秦厚不好再说什么,又回到位置上坐下了。
由于秦厚是昨晚才到的郑州,今天就联合吴圩布下了这个鸿门宴,动作非常快,所以他们并没想过会有消息走漏的可能,只以为袁肖是被什么事情绊住脚了。
这吴圩乃是郑州的文官,并不属于陶北帐下以三员大将为首的任何一个派系,若要说的话,他因在河南任职,与上官贤的接触更多,跟上官贤的关系还较亲近些。只是秦厚带着陶北的密令而来,吴圩不敢违背陶北的旨意,所以只能配合罢了。
昨晚在得知陶北打算秘密抓捕袁肖后,吴圩的心情颇为复杂。
他深知上官贤对陶北忠心不二,亦知上官贤在蒲州守城艰难,最后落败实在情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