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赵香露出的獠牙和尖爪一直回荡在他的脑海里,以至于今天她一挨着他,宋书玉就觉得自己脖子凉凉的。
    解远洲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是宋书玉问出来的话,他吃惊道:“老宋,你没事吧?别是今晚喝多了,怎么还说起糊话来了?”
    就知道问他没用,宋书玉瞥了他一眼,放下书,穿上衣服,往门外走,“你先睡,我出去一趟。”
    “不是,你去哪儿?”
    回应他的是一声关门声,解远洲撇撇嘴,倒头睡了。
    八月末的天,屋外有凉风,有窸窣的虫鸣,莹白色的月光从高高的枝丫间洒落地面。
    宋书玉走过胡文瀚的宿舍,出了知青大院,他打着手电筒,脚就像有了自我意识一般,不断穿过麦田地和玉米地间曲曲折折的小道,来到了那片芦苇丛前。
    这个点,已经很晚了,他从村里出来时,一路上没有遇到一个人,大家忙碌了一天都早早睡了。宋书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像个神经病一样来到这个鬼地方。周边是一层薄薄的雾气,除了手电筒打出的灯光,他甚至看不清脚边的草丛,高深的芦苇丛遮住了姣好的月色。
    宋书玉越想越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他刚想转过身,就听到耳边传来泠泠的水声,像是有人在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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