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着你什么时候过来,这都月余了,才等到你小子,看来不是娄家的事?”
闻言,宋书玉却是眉头一皱:“我爸给您电话了?”
“你在这出了事,老师她能不找你爸?”
他口中的老师指的自然是宋家唯一一个人民教师谢远芳女士,孙书记当年在北京上大学,就是谢远芳班上的。
宋书玉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顿了下,抬起头道:“娄家的事我已经答应了别人不追究,今儿来主要还是来找您救急来了。”
“你说。”
“昨儿宿舍着了火,东西都烧没了,我想先问您借点钱应急。”
片刻后,宋书玉借到钱,又推着车往供销社走。
这个时辰,大太阳已经高高升起,刺眼的阳光铺天盖地般从头浇下,宋书玉抹了把额头的汗水,推着车从人群边上走过,不时引来旁人惊艳诧异的注目,街道上不少女同志甚至直接大着胆子直勾勾地看着眼前走过的男同志。
对于这种目光,宋书玉从少年时期就已经习以为常,他低下头瞧了眼篮子里的小人。
即便他这一路刻意挑着阴凉处走,有时还是难免逃不过日光的毒打,鱼香原本四脚朝天,瘫在车篮里睡得正香,被这一晒,竟像只小乌龟一样缩着脖子,不住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