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火上浇油:“肯定是你愿意的,不然海里谁能强迫你。”
“还不都是因为你!”渣渣鱼气坏了,小手指直直戳向他,“都是你在海里欺负我,我才,才……”
宋书玉冷笑,“才怎么了?”
“没怎么呢,”鱼香垂下小脑袋,犯错似的缩着小肩膀,“我,我不还没来得及结契嘛。”
你要是来得及结契,那我算什么了?不对,宋书玉脸色沉下去,烦躁地耙了把头发,他现在又算什么?横刀夺爱,放屁!她是他的媳妇,就是他的!
鱼香瘪着嘴,气鼓鼓地瞪了胡小虎一眼,都怪他,坏崽子!
外面天亮了,胡小虎拍拍屁股,说要回家吃饭,宋书玉从柜子里掏出一罐肉罐头,鱼香哼唧一声,噘着嘴,想抗议又不敢说话。
宋书玉轻轻哼了声,把肉罐头放回去,拿了两罐麦乳精,递给胡小虎,“走吧,我送你回去。”转过头,对面壁思过的小媳妇说:“在我回来前,老老实实地泡在水里,不许出来,听见没有?”
小媳妇的嘴能挂油瓶了,“听见了……”
原来这就叫一物降一物,胡小虎最后看了鱼香一眼,抱着麦乳精很在宋书玉身后走出去。
“你敢凶她,你还敢打她,她那么记仇还那么凶,”胡小虎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