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身就行了。再说了,国师礼服不需要分什么男女。”反正都是“长裙子”。(国师袍子 (°△°|||):请别给我乱起名字。)
“……”秦文晔无语,深呼吸道,“是吾狭隘了。”
“还有什么事吗?”方立安端起桌上的茶盏,暗示:没别的事就可以走了啊。
“……”秦文晔面上有一瞬间的僵硬,顿了两秒,最终还是忍无可忍道:“国师大人就如此不待见吾?”
“没有啊?”方立安瞪大双眼,表情很是无辜道。内心os:有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你耽误本国师吃饭也就算了,事情办完赖着不走,还想碰瓷?几个意思啊?还想蹭饭呐?
“吾申时三刻进门,几近酉时才得见国师一面,如今刚说上两句话,国师大人就开始端茶送客,这不是不待见吾是什么?”秦文晔有理有据道。
“这就是殿下不讲理了。殿下是申时三刻进的门不假,但本国师有要事在身(喝茶、嗑瓜子、听八卦),实在是分身乏术。这不?那边一忙完(在外面浪完一回来),这边就赶紧接待您来了,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鸡鸭鱼肉都在等着我宠幸呢)。”
方立安脸不红心不跳地吹牛逼道:“殿下不是说,此次前来是跟本国师商讨继任大典的吗?该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