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锅,才不得已出去找工作,在工地扛沙袋,挣口饭吃。
方立安派人找到他时,他正背着工头偷懒。比方立安第一次被请喝茶的待遇差一些,因为他老是叫唤,所以不仅被蒙了眼,还被堵了嘴。
审讯的事,方立安不拿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了,她在隔壁房间一边看一边听。
吕智伟做过一次牢之后,又怂又乖觉,问什么答什么。当年给大宝下药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设套,他自己就竹筒倒豆子全交代了。从当初为什么下药,下的什么药,药哪来的,到下药之后他又怎么观察的,一字不漏。时隔十一年,也难为他还能记得清清楚楚。
然而,即便他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线索依旧模糊,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只知道是学校生命科学学院朱教授的实验药水。
方立安强忍着掐死他的冲动,让人去查找朱教授。幸好很快有消息回复,说这位朱教授还活着,要不然,她一定当场嫩死他。
朱教授如今即便年逾古稀,却依旧保持着钻研精神,奋斗在科研一线。方立安在研究所找到他人时,他竟然还能一口叫出她的名字。说来也巧,当初陪大宝在京城大学蹭课,方立安曾听过这位朱教授的课。
朱教授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年龄大了之后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