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手里端了碗水。这是她被打出来的经验,手里有碗,李二牛就不敢打的太重,毕竟人打不坏,但碗不经摔。碗再怎么便宜,那也是花钱买来的,李二牛舍不得钱,有那个钱,他宁愿买酒。
李二牛醒酒后口渴的很,接过碗,一饮而尽,“还要。”
李章氏又给他端了一碗。
看着越发灿烂的晚霞,方立安头一次觉得时间过的太慢。
李章氏服侍李二牛吃了晚饭,因着没有咸菜,被打了一巴掌。收拾了方立安采来的野菜,端上桌,又挨了一巴掌。
反正,打不打都是李二牛说了算,打谁,打几下,打哪里,都随他开心。
高兴了,打;不高兴,打的更凶。
方立安站在卧房外,默念“冲动是魔鬼”,想着今晚如何收拾这个渣男,以泄心头之恨。
古人和原始人一样,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方立安完全不需要从头适应。
晚上,她带着便宜弟弟在一张床上睡觉,李二牛和李章氏一张床,家里穷,大人孩子睡一个屋。
方立安这一夜睡的极浅,因为始终惦记着有事情要做。
半夜,屋里屋外一片漆黑,对面的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方立安一下子就醒了,待听见脚踩在地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