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坐到地上,嘤嘤啜泣。
方大魔头安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狗蛋却像得了什么指令,蓦地放声大哭。
“哎哟哎哟,这是谁家的男子汉,哭成这样,羞不羞。”自从决定把狗蛋的性子掰正,方立安便经常这么逗他。
听着再熟悉不过的腔调,狗蛋很快收了声,阿姐还是那个阿姐,不会欺负他的。
“阿姐……我腿软……”他声如蚊呐,带着哭腔,听起来可怜兮兮的。
方立安戳了戳他的脑门,“出息,就这样,还想跟阿姐去府城,屁股抬起来阿姐看看,尿裤子没?”
狗蛋虽然有点怂包,但常被方立安教导着要做一个堂堂男子汉,又因为经常跟苗家小兄弟玩耍,早就有了羞耻心,现在被阿姐这样一通奚落,小脸憋的通红。
“我才没有!”
“没有就没有,这不是应该的吗,鬼喊什么,耳朵都给你震聋了。”方立安白了他一眼,“还站得起来吗?”
狗蛋试了试,瞬间萎了,“不行……”
方立安哼笑一声,往回走了几步,方才的慌乱中,有人把独轮车落下了。她把歪倒的车子推过来,拎起狗蛋往上一丢,继续赶路。
独轮车从头到脚都是木质的,没有任何减震功能,狗蛋被颠的七晕八素,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