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运之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他像一条搁浅的鱼儿,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水分。
他无法呼吸,即便大口大口喘气,也汲取不到半点氧气。
他头脑发胀,浑身发热。
他的思绪飘到了云端,又像失去重心忽的坠落……
火候差不多了。
方立安恶劣一笑,俯身贴在姜运之的耳边,语气慵懒而迷人,“可以了。”
轻飘飘的三个字在后者脑中翻滚炸裂,将他恍惚的思绪拉回现实。
可以了?
可以什么了?
可以动了?
可以反击了?
还是可以伺候了?
这些问题,大脑当机的姜运之一个也来不及想。
唯余本能,至死方休。
……
事毕,方立安整个人瘫在床上,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
姜运之也好不到哪儿去。
小奶狗经不住激,她只动了动手指,这人就狼性附身,到最后,几乎是恨不得射出血来。
酣畅淋漓,精疲力尽,两人一觉睡到第二天黄昏。
方立安饿坏了,打电话让生活助理小赵给她送餐。
之后,痛痛快快洗了个澡,这才抽出空来处理光脑中的未读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