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体内最原始的念头星火燎原。
黑暗中,项连诚的右手张开,握紧,再张开,再握紧。他翘起二郎腿,试图掩饰某个地方悄然发生的变化。
体内的燥热让他烦闷地想骂脏话,但到底顾忌着场合,等对方话一说完,便立马拉开了距离。
这女人有毒,特么的好好说话不行?拖腔怪调的,像什么话。
他这么想的,也就这么说了,跟训手底下小兵似的,“好好说话。”听声音,嗓子眼儿好像在冒火。
结果,水汪汪的大眼睛又来了。
看的他心里越发暴虐,手痒,想打人。
准确来说,是蹂躏,蹂躏眼前的罪魁祸首。
项连诚觉得奇怪,他又不是没开过荤的童子鸡,怎么会被一个女人几句话撩拨的狼狈如斯?
方立安见好就收,撇了撇嘴,不情不愿道,“……哦。”失落的样子让人心生不忍。
项连诚转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将酒杯里沁着凉气的液体一饮而尽。燥热被冰酒压下,随之而来的是凶猛的反弹。
周围的人来来回回,笑闹着,纵情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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