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鉴定完毕。
方立安弹了她一个大脑瓜子,“我什么时候教过你以身犯险了?倒是敢想,老老实实在家待着。”
切茜娅捂着脑门,哼哼唧唧叫唤,“你当初不也是一个人混进府邸的吗?怎么到我这里就区别对待了?双标啊双标!赤裸裸的双标!”
方立安毫无威慑力地瞪了她一眼,你能和我比吗?老娘有空间,你有啥?傻大胆吗?
“我那时候多大,你现在才多大?我那时候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为了搏一把才铤而走险。你自己说,以咱们现在的条件,犯得着冒这个险?千金之子,不坐垂堂。妈妈教你的你都忘了?”
尽管方立安噼里啪啦砸下一堆道理,切茜娅还是一脸的不情愿。
“千金之子,不坐垂堂……那z国条件那么好,妈你为什么还要逃跑,逃到这个要命的破地方来?将军夫人她不香吗?”
哎哟呵,这死丫头!步入叛逆的青春期了?还将军夫人?她是不是该给家里的无线网设置网关了?
说起将军夫人这个梗,其实是来自远在z国的那谁谁谁。
十几年过去了,年代有些久远,不仔细回忆的话,方立安很难想起曾经和她有过短暂夫妻关系的那个人的名字。
她不记得,但切茜娅记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