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码,除了从药剂师身上拿到的东西外不作他想。
生理本能告诉李奏星这个人极度危险,他眼神警惕,退后两步,防备着他破窗而入。
窗外的男人短暂笑了一声,他伸出手,修长的手上带着崭新白手套,富有韵律地敲击玻璃窗,“你怕我?”
字与字说得无比缓慢,好似故意让屋内的人听得清楚。
这是挑衅。
害怕?怕个屁。
李奏星收回手,走进窗户边,伸出手掌隔着窗户覆住蒙面人敲击玻璃的位置,意思是你都在我手中了,我怕个屁?输什么也不输阵,“我这里不欢迎陌生人。”
“沃瑟,我的名字,”蒙面人的眼睛深深,黝黑色犹如宇宙深邃,直直盯着他,调笑,“好男孩,你认不认识我?”
这个名字这些天出现过很多次了,李奏星下意识地往顾问成的床上看去,主角睡得跟死猪一样,还乖乖地埋在被子里。
“小朋友,”蒙面人沃瑟歪歪头,面具上猩红的红色花瓣对准了他,“这么晚了,该睡觉了。”
他敲击窗户的手指顿住,指尖再度轻点,玻璃发出不堪承受的咔嚓声音。
“去把东西拿给我,”沃瑟的声音奇怪,如同喉部被伤过,吐字优雅清晰,颗粒感浓重,却诡异的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