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看不了血迹的颜色。
他推开水流到李奏星身边,指尖擦过他身上的血。
这是李奏星的血液,这也是顾问成第一次碰到李奏星的血液。
他目光沉沉。
在救生舱中泡了三天的李奏星可谓是精神饱满,他想和顾问成好好谈论一下之前的话题,“你是不是认为沃瑟对我做了什么?”
顾问成的指尖一抖,连忙收回手,“……没有。”
“他什么都没跟我做,”认为他不想在自己面前暴露身份的李奏星不能指着他说你就是沃瑟,他只是叹了口气,“我确信我和他什么都没做。”
但顾问成也确信自己要过他了。
不过为什么李奏星反复这么说?
这不过是对方为了不让他担心而隐瞒而已。
他苦笑,觉得自己是个人渣。
“男女上床,能进入,”李奏星,“我和沃瑟,真的没有一个人进入另一个人身体的情况。”
……对啊,顾问成愣住。
“是不是很奇怪?”李奏星也皱起眉,不解,“这些是不一样的,我和沃瑟绝对没有出现过过于亲密的情况。”
顾问成若有所思,对啊,没有进入。
“所以他没要了我,”这句话说得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