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开始发抖,不敢置信的问,“来报名的女孩叫什么?”
“一个叫阿娇,一个叫阿花。”他们再重复了一遍。
老师倒吸了一口气,“我们学校去年意外死了的两个学生,就叫做阿娇阿花。”
沉默,所有人开始沉默。
老师颤巍巍地指着李奏星的手,“你手里拿的钱,不就是死人钱吗?”
李奏星低头一看,花里胡哨的纸币已经变成了鲜血浸透的颜色,纸币变得湿润,甚至开始流淌着液体,染红了他的手指。
“快扔了,”老师瑟瑟发抖地在椅子上坐立不安,“你快给扔了,年轻人,别碰这种东西。”
顾问成拧眉,“奏星?”
凌年皱着眉,和他一起盯着李奏星手里的纸币。
斯沃林结结巴巴,“扔、扔吗?”
老师要被他们折磨疯了,脸上的表情是真情实感的恐惧,“快扔了啊,快扔了啊!”
“老师比我们还爱撒谎,”李奏星低喃,重复了这句话,“这句话到底是真是假呢。”
“她们是怎么死的?”际俞问老师。
老师,“她们家里的老人送她们报名,谁知道这个老人眼睛不好使,在校门口的时候出了车祸,这两个小女孩……头都给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