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要早朝,才要……养养精神。”
语嫣低头看着眼前这颗乌黑的头颅,无语凝噎。
帷幔抖动,女子的轻吟飘出,墙面上映出两道交缠的影子,颠动不止。
这一夜,比起当初在那小船中有过之而无不及。只因先前自杭州赶到京城,一路坐马车,夜里住的又是不太能隔得住声响的小客栈,连续一月多都未有过房事。当时王彦看着淡然清正,全然没有欲求不满之色,语嫣还暗暗松了口气,岂知此刻才知道他实是憋得厉害,只不过面上分毫不显罢了。
如此一来,大有“小别胜新婚”之意,翌日大早,王彦早早地就更衣上朝,语嫣却等到日晒三杆才起。幸亏老夫人知道她昨儿疲累,看她那娇弱无力的模样,对昨夜里情形也猜出几分,不仅没怪责她晚起,还一副笑吟吟模样直瞅她,羞得语嫣话都说不利索。
语嫣向老夫人请过安,就带着三儿几个,坐上马车去了宋府。
今日宋常山休值,正好在家。父女二人就在前厅见了一面,常山看语嫣面色红润,气色更胜往昔,不由在心底感喟了一番。
常山问起语嫣在杭州这一年过得如何,有何见闻,还未说多久,就有下人急忙忙跑进来说是有要事禀报。
一问之下,父女两人皆是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