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荏连忙松开。
林雁行一米八多,他才刚过一米六,这么走着的确难受。
两人改为并排,林雁行忽然说:“礼尚往来,你请我吃面,我请你吃饭怎样?”
“啥意思?”陈荏问。
“今天是我生日。”林雁行说。
“咦?”陈荏问,“九月三号?”
“嗯。”
陈荏想起来了,林雁行的确是九月初生的;他还想起上辈子林雁行出于礼貌也曾邀请过他,被拒绝了。
那时候的他怎么可能去参加同学的生日聚会?即便饿死也不会。
再说林雁行的朋友们都家境优渥、青春靓丽,他则像只蔫头耷脑的流浪狗,没的脏了人家的地盘。
陈荏问:“在哪儿吃?”
“某某广场的毕圣刻。”林雁行说,“我就请了几个初中时的朋友,都挺好打交道的,你去不去?”
“去啊,”陈荏说,“免费的能不去嘛?约的几点?”
林雁行看表:“七点。因为有俩哥们高中去了三中,从那边过来路上要一个多小时。”
“那还早着呢,先去吃面。”陈荏笑道。
两人七拐八绕,进了一家小而干净的面菜馆,陈荏说到做到真点了两碗榨菜肉丝面,又买来一瓶汽水给林雁行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