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脱鞋别往我床上躺。”
林雁行笑:“我可以脱,但怕熏着你。”
“脱吧,帮我熏熏蚊子。”
正说话间,那位唯一的舍友返校了,那是他们同班同学,一个叫郁明的男孩。
陈荏不记得这个郁明了,长相名字一概都很陌生,大约十五年前双方没说过话。在高一的同学里,陈荏只记得林雁行,还有几个曾经严重霸凌他的。
那几个人现在还没有粉墨登场,得等到他和林雁行的矛盾暴露以后,但陈荏发誓再也不会给他们表现机会。
郁明见宿舍有人,吓得立在一旁。
从畏缩程度上来说,郁明倒是和当年的陈荏有几分相像,只是陈荏更阴沉,而郁明文弱。
“你……你们是……”郁明结结巴巴开口。
陈荏微笑:“往后我们一个宿舍了。”
“哦……欢迎,欢迎……”郁明将自己书包放在桌上,还是贴墙根站,手和脚好像怎么都放不对地方。
陈荏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直到林雁行跑出去上厕所,他懂了,郁明是看到林雁行才紧张。
上次生日聚会,新来的女孩在林雁行面前也手足无措。女孩喜欢林雁行,男孩总不至于吧?
陈荏偏着头想:这天皇巨星还他妈真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