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的,但如果没有郁明瞎指挥,他也犯不着翻山越岭啊。
“……你想干嘛?”陈荏盯着郁明的床铺,低声问。
算了,睡觉吧。
东西明天再整理,衣服明天再洗,这些天累得人浑身散架,还是教室里坐着舒服!
陈荏刚脱了鞋上床,一个黑色的身影就撞进了门。
陈荏睡觉锁门,这个宿舍的钥匙只有三个人有:他,郁明,宿管。
宿管是两个中年妇女轮班,若无天大的急事绝对不会夜闯男生宿舍,所有只剩郁明。
郁明贴门站着,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情绪激动。
陈荏坐起。
“不是我……”郁明哑声道。
陈荏问:“什么?”
“和我没关系,不是我……”郁明说,“我不是故意指错路的……”
“那你是有意的?”陈荏声音很冷。
“不是!”郁明冲到陈荏床前,急切地说,“真的不是,求求你相信我!”
“a老师骨折了。”陈荏说,“你的错。”
“我……我不是故意……”
陈荏打断:“你是来认错的么?不是就别说话,要么出去,要么上床睡觉。”
郁明噎住,然后断断续续道:“我……我那时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