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敢。”郁明说。
陈荏冷笑:“不敢也得敢。”
第四天周日,白天还算清静,晚自习时郜山和陈荏之间爆发了冲突。
这天林雁行也不在,他在美城玩得太疯,居然感冒了,因此请了晚自习的假。
他连续离开好几天,郜山没人压着,对郁明为所欲为,膨胀得不行,觉得杀耗子儆狗的游戏玩腻了,对狗也没啥实质性伤害,便琢磨着直接杀狗。
课间,他忽然坐到林雁行的空位子上,一拍桌子:“哎!”
陈荏看了他一眼。
“有个问题请教,你吃什么牌子的狗粮啊?”郜山不怀好意地问。
陈荏是什么人?十六岁不到混社会,小时候再怯再弱,后来也混成胡同串子了,他能吃这言语上的亏?
“你呢?”他反问。
郜山勃然大怒,猛地拍桌。
陈荏说:“你再拍一个试试?”
郜山一下子揪住他的衣领:“x你妈!你就是林雁行的一条狗!”
陈荏笑了:“我狗啊?那你x我妈干嘛?你公的?”
郜山扬手要打!
陈荏笑得狠毒:“你打一个试试?”
他手边有美工刀,如果郜山的巴掌胆敢落下来,那下一步就得去